竹田是水源充沛、物產豐富、人文薈萃、田園景色、恬靜純樸民風之鄉,濃郁的客家鄉土情可令人飽覽豐碩。難得的是一鄉有竹田及西勢兩座火車站的設置,此外,還有六堆忠義祠、客家文物館、宗祠、老夥房、敬字亭、河口港遺址、佛院、教堂、運動公園,以及錦鯉魚養殖、蘭花園的產業,還有道地客家美食饗宴,竹田的人文史蹟與田園風光,值得您細細品味。




竹田驛站是台鐵屏東線上碩果僅存的木造老車站,85年前日本人修築屏東至潮州段的鐵道,設立簡易停靠站「頓物驛」,「頓物」就是竹田的古名。近年竹田鄉公所整建車站周遭環境,命名為「竹田驛園」,但老車站仍然維持1939年興建時的木造結構,外型古樸簡約,內部有辦公室、信號房、茶水間、值夜室、物品庫、木製桌椅、及木窗售票口,處處散發著濃濃的懷舊味且已被行政院文建會核定為鐵道文化財,經常吸引鐵道迷和遊客追尋童年記憶,更有不少學校機關到此戶外教學,體驗搗麻糬、彩繪檳榔扇的客家文化。



站旁有一座「池上一郎博士文庫」,池上一郎是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人派駐竹田的軍醫,他救人無數深得地方人士景仰,博士晚年決定捐贈文史書籍與獎學金回饋竹田鄉親,竹田鄉公所遂將驛站原有的「丸鐵運送店」「貨運服務所」拆除重建成一棟木屋且規劃為圖書室,為感念其提升地方讀書風氣義行,遂取名為「池上一郎博士文庫」。竹田驛站的古樸風情與池上一郎紀念館的文學情調一氣呵成,已成為屏東地區一處結合藝術、人文、自然的鐵道園區休憩空間,更是南台灣鐵道與客家文化旅遊的新據點。




竹田車站位於屏東縣竹田鄉,建於西元1940年,目前是南迴鐵路枋寮線僅存的日據時代木造火車站,至今已有數十年的歷史,枋寮線是日據時期的計畫名稱,但是目前這個名詞幾乎沒有在使用,都稱做『屏東線』;此外原本在枋寮線上的歸來、麟洛、西勢站都保有日式的木造站房,還來因為營運不佳而遭到裁撤,只剩下三塊厝車站和竹田車站並列屏東線僅存日治時期木造車站,但隨著三塊厝車站的廢除,顯得竹田車站的歷史性更為重要。


池上一郎是一名日本軍醫,昔日時常免費爲村民義診,當地人感念他的義行便以他的名字成立了這座日文圖書館;『池上一郎博士文庫』館藏圖書包括有社會、史地、語文等十大類,書目高達5200多冊,全部都是日文書籍。李秀雲先生攝影紀念館於原本是廢棄的鐵路倉庫(南側倉庫),在改建後成為以攝影為主題之展覽館,提供許多古早老照片的賞析,回顧先民生活的情境與六堆鄉土攝影家李秀雲文物的展示,具有相當大了歷史意義。田文化館是昔日的鐵路倉庫(北側倉庫),整建後展示古農具以及不定期的藝術展覽,還開闢藝術教室,而旁邊的社團法人屏東縣竹田鄉社區營造協會也會不定期的舉辦當地的鄉土活動,讓民眾對於竹田有更深入的了解。


火車風情咖啡屋為昔日的鐵路員工宿舍,日式建築和鐵路站房、倉庫形成竹田驛園的最大特色,周邊還有日據時代的的澡堂、古井、水塔等設備,火車也會不定時的經過,販賣各式咖啡、茶飲、簡餐、飲料等,讓您在悠閒的假日時光享受最美好的時刻。湧泉生態池有一個噴水池相當美麗,深受大朋友小朋友的喜愛,此外水中的蓮花、小魚、浮游生物、青蛙、烏龜等池中生態,讓民眾不僅能在這邊感受到動植物的奧妙外,更能體驗親水的樂趣喔!










德興碾米廠建於1942年,碾米管路皆是木造,竹田的老地名是『頓物』,意思是屯積貨物之地,而早期竹田是六堆客家稻米集散地,因此又有『米倉』之稱,在當地更有多座的碾米廠,更顯得農業在日據時代的重要性,









屏東縣萬巒鄉萬金天主堂是現存台灣第一座天主教堂,座落於高雄前金區的「玫瑰聖母堂」,原早於萬金天主堂興築,但是因在1928年全部重建成後期文藝復興式建築,原狀無存,而坐失第一寶座。玫瑰聖母堂和萬金天主堂為西班牙道明會郭德剛神父所創建;郭神父係於 1859 年來台宣教,因文化背景的差異,開始傳教時,遭受頗多挫折,但他力排萬難,將福音傳播南台灣。是時,鳳山縣以非通商口岸,不准外人居住為由,曾禁止郭神父宣教。郭神父聽說赤山地區(今萬巒鄉赤山村、萬金村一帶)平埔族番,性情溫和,可以教化,乃前往傳教。

 

萬金天主教堂,又名赤山天主堂,雖經1885年及1960年的翻修,外觀仍然保有其若中古時期城堡的原貌。歷史悠久的教堂,給當地世代務農村民,殊多潛移默化的影響,因此有百分之九十五信仰了天主教,虔敬聖母。不可不謂台灣的一地特殊「民風」。



 

郭神父先租用一棟草屋,充當教堂,開始散布福音,他為謀有一永久性教堂,乃於1861年(一說1862年)買得鄰近一小塊公地,正式建立草屋聖堂,此即今聖堂前身。但此教堂為反對洋教的人所焚毀,以後另行重建。今日的萬金天主堂係於1869年(清同治八年)今日落成,聖堂坐東向西,正面寬57尺2寸,進深116尺2寸,外壁厚兩尺,係由碎石、黑糖、蜂蜜、火磚等建材建造而成。官府以教士對改善部落生活,以及遏止械鬥有功,改變了以前排斥的觀感,不僅不再干涉,還奏請禁止刁民干擾教堂。清廷頒賜「奉旨」照准,此「奉旨」石牌今仍和當年來自菲律賓的三座聖像和法器,保存於教堂,成了「鎮堂之寶」。




天主教教宗若望保祿二世,批准了萬金天主堂於1984年十二月八日晉升為「聖母聖殿」,教廷選擇這座「台灣聖母聖殿」擴建一百五十五年紀念日為晉升大典,更具有意義;教宗的決定,使這座背依南大武山麓寒村的台灣最古老教堂,可享受一切聖殿的權柄與禮儀。




萬金天主教堂是中國境內的第二座聖殿,另座聖殿在上海佘山。所謂聖殿是天主教會內第一等級教堂,享有教會內的特殊神恩。因此萬金天主堂在教會內的地位,高於全台灣所有教堂。



烏巴克,漢名叫陳萬德,是一位出生於茂林的魯凱族頭目,目前擔任茂林社區發展協會的理事長,自1998年自組工作室至今,已在台灣多處旅遊聖地留下他的創作紀錄,如早前嘉義的主題咖啡館「伍角船板」、阿里山的茶山民宿、台中雲海香草餐廳等等,都是由他建造出其景觀工程與室內設計;他常使用廢棄的材料如廢鐵、漂流木、磚窯廠燒壞的磚頭等進行創作,使之表現於富有現代感的裝潢設計、公共景觀、及日常生活用品等各式創作上,帶有粗獷的野趣,以及豐富細緻的紋理,融合原住民的文化精神後,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藝術語彙。烏巴克也製作了不少工藝品如髮簪、記事本、桌椅、刀具、飾品,這些作品都標示著他以血汗刻劃的創作歷程。


 



 


進入茂林風景區後,即可在入口不遠處看到一座地標,上面用鋼製成三隻栩栩如生的紫斑蝶,底下以蛇與蝴蝶的活潑造型寫著「Da ma Svon vongo(意謂著『蝴蝶的家』),這就是烏巴克 (U.Ba.Ke,漢名陳萬德,1965-) 的作品。烏巴克說,為了使紫斑蝶身上的色澤更為飽滿,所以他採用汽車的烤漆顏料來描繪,很貴,但值得。烏巴克在求學時開始了離鄉背景的流浪生涯,他先到台東完成中學學業,然後到了台北的高職念電工科,一路半工半讀,畢業後就在各個建築工地流轉勞動,除了配接水電外,也擔任鐵工、木工,興建過台電大樓,也待過長榮貨櫃。然而很重要的一點是,在這段期間,他未曾停止過從小就喜愛的繪畫。烏巴克從小就自學素描,他可以很精細的描繪出物體的形象,從鳥類的羽毛到祖母手上的刺青與皺紋,他都能專注的一筆一劃勾勒出來。在素描的鍛鍊下,培養了他敏銳的觀察力與造型的能力,奠下創作的基礎。但也因為對藝術的興趣,促使他開始自我懷疑:「我究竟想要做什麼?」


 




26歲時,他來到了屏東投入園藝造景,一來基於電工的技能使他能很快對工作上手,二來他也可以學習到景觀設計。然而,烏巴克仍感覺到這離他所想望的還有段距離。隨著公司到處做工程,他看到了不少的公共藝術與雕塑,他發現到景觀設計得再漂亮,終究也僅是藝術品的陪襯。一件件的藝術品,不斷衝擊著他蠢蠢欲動的心,在一次進行某座公園的景觀工程時,看到了一座原住民立像,烏巴克驚覺,這就是他畢生以來想要做的!於是他毅然決然的回到茂林的魯凱族部落,也加入了教會,在28歲時找到了自己的信仰與文化精神,開始全神投注於原住民藝術文化的創作中。然而要走自己的路、創自己的人生,並不是那麼容易。一開始,他拿著美工刀自學雕刻,製作具有原住民風味的髮簪,以此換取微薄的收入,烏巴克說,那真的很捨不得,因為他很用心的為每個髮簪設計不同的造型,常常劃破手,然而一天最多只能做六個,利潤卻很低,但為了維持生計也沒辦法,他只好以「至少這東西還有人要」來安慰自己。到了第二年,連僅有的小貨車也賣掉了,但他仍不放棄,開始撿些木頭來學做木雕,一樣抱持著苦幹的精神,一邊做髮簪、飾品之類的工藝品,一邊摸索木雕技巧,但生活卻是越來越吃緊,又這樣過了一兩年,他幾乎快撐不下去了,於是開始思索,假如真的想走雕刻這條路,是否該去找個雕刻工作?烏巴克笑說,他差點真的到佛光山腳下雕佛像了,但終究還是咬牙撐了下來。




1997年時,他又進一步去學皮雕,這段期間他也往返屏東,跟一位將羅漢雕得神氣活現的師傅請教,於是他的雕刻技術越來越好,不過到1999年,也是他最苦的時候,三餐幾乎沒有著落,他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是,到了結婚紀念日,卻連買個小禮物或吃好一點的錢都沒有,只好畫了張素描送給妻子SaVe (謝秋美)。幸虧SaVe的支持與體諒,她甚至也投入了琉璃珠與皮雕創作,一起為家計與原住民文化努力。在2000年時,烏巴克終於等到展露頭角的機會,屏東縣舉辦了一個原住民木雕獎的比賽,已走到山窮水盡的他,連運送作品過去參賽的錢都沒有,在朋友的支助下,他不負眾望的以作品《靜》拿下浮雕創作第二名。在這件作品中,烏巴克巧妙運用木頭的紋理,使之轉化為水的波紋,形成幽遠的意境,再以簡潔有力的刀法刻出雅美族的獨木舟,並使船身配合整體畫面的水紋方向,製造出線性透視感,再塗上飽滿的色彩後,強烈的立體感使獨木舟看起來彷彿要「破畫而出」,並與只略為加工處理、以原木色彩呈現的水紋背景虛實對映,將技巧與自然的融合做了最佳的詮釋。這件作品打響了烏巴克的名氣,從此否極泰來,不僅展覽應邀上門,工作也接踵而至,經濟才得以好轉。




在轉折中激越藝術的火花:縱觀烏巴克的藝術創作,題材多從原住民文化精神著手,內容以百步蛇、百合花、陶甕、太陽、族群人像等具有文化象徵意義的為主要元素,對他來說,原住民的傳統文化不是創作的包袱,而是有待開發與轉化的材料,他必須運用向外習來的技術,融會來自於西方、甚或漢人社會的藝術表現,經過他對固有文化的再詮釋,才能賦予文化圖騰新的生命力。當然,新開創出來的圖騰樣式也有不被傳統觀念的族人接受的時候,不過這個壓力遠低於烏巴克面對生活家計的苦境,以及試圖超越自己藝術成就所花費的心力。烏巴克的學習溪徑是曲折的,然而在每個轉折都可以看到他對人生方向的堅持。他使自己隨時處於學習狀態,讓過往努力的痕跡不致於白費,例如他對於鐵、木等材質的運用與敏感度,來自從事勞動工作的訓練,使他掌握了運用各式各樣勞動工具的技術;在製作髮簪的那段時期則激發了他的創意潛能,由於那時每天要設計五六種不同的圖案,幾年的磨練下來,使他現在面對設計,隨時都能跑出好幾種造型可以靈活運用,不僅如此,烏巴克明瞭到要使自己的作品具有獨特性,最直接的作法就是創作屬於自己的特殊工具,所以他也擁有許多自製特有的雕刻刀,必要時,他也會拿醫生用的手術刀來雕刻。


正由於他勇於開創與腳踏實地的苦幹精神,使他現在涉足的領域從工藝飾品到公共藝術都能應付自如,現在又為了突破木、石等媒材的限制,將觸角延伸到金屬工藝上,他指著一旁正在進行的公共藝術作品說:「這是雞,」然後秀出腕上自製的手環說:「這是蛋,目前雞正在孵蛋,然後蛋又會生出新的雞,雞還會長大,然後再下蛋」對他而言,目前必須製作公共藝術及工藝品來維持生計以及研發創作的成本支出,然後才能逐步延伸他的創作領域,為他拓展財源,以支持他的純藝術創作。 文化再生的使命:對當代原住民藝術家來說,他們幾乎都負有強烈的文化使命感,不僅涉獵當代藝術,也致力於轉化原住民象徵語彙,並對當代原住民於社會中的處境提出批判。烏巴克曾在台南的原住民文化會館展出一件裝置作品,地面上滿是垃圾與殘破的獵槍,垂釣而下的狩獵繩套高懸著一只高跟鞋,象徵著自然生態與原住民文化受到漢文明的破壞,原屬於狩獵文化的山林變成了觀光客製造垃圾的場所,這件帶有嘲諷意味的作品,是烏巴克對漢文化建構起來的社會最強烈的控訴。面對原住民於社會中實屬弱勢的處境,烏巴克則以一種樂觀而詼諧的口吻說:「體制從那裡箍制,文化就從那裡萌發!」近年來在原住民意識抬頭、強調在地文化下,烏巴克與SaVe長期投入在原住民藝文創作的努力也受到了地方的重視與肯定,現他們在茂林鄉推動原住民文化藝術的教育,努力將習來的技術與知識傳承給下一代,擔負起傳承的責任。烏巴克說:「我一直以來想要的,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很高興當初選擇這條路,而且堅持了下來,感謝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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